俗话说“好人没长寿,祸害遗千年。”似乎有些道理,也让人们看到更多做人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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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人不能做坏蛋,要做好人。可是好人没长寿,也就只能做口头上的好人了,只要不祸害别人就算是好人,就更别提帮助别人了。
古代官员喜欢任用小人,不喜欢任用君子,因为君子有做人的底线,会依据道德和法律做事,不会简单地唯命是从,叫做“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”而小人做事没有底线,可以无所不为。官员做事有时候做在明面上,有时候要做在暗地里,要是任用君子,就会被监督,处处掣肘,任用小人就没有这种种限制,而是随意指挥,小人就可以按照指挥来做事,即便搞了一些灰色交易,小人也会忙不迭地去办,还要办好,不声张。
君子算是好人了,满嘴仁义道德,可以帮助别人,可以为天下着想,可以哀民生之多艰,在必要的时候甚至要舍命进谏。这样的人大多没有长寿的,从比干到伯夷、叔齐,从屈原到岳飞,都被当权者忌惮,也都没有长寿。他们要实现自己的美政理想,要为国家和民族的利益献身,已经把自己提升到家国的层面,也就有了很浓重的家国情怀。但是,皇帝并不一定允许他们存在,毕竟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。”再有能耐的大臣都是皇帝的大臣,而不能逆龙鳞,甚至别人诬告,大臣就要被贬谪,甚至被处死。后世很多人都在为他们鸣不平,其实并非人们知道内幕,而是被朝中和被贬谪的官员关系好的官员带动起来,要鸣不平,要说他们才是忠臣良将。当然,老百姓并不完全愚昧,知道谁对他们好,谁替他们说话了。于是,那些君子成了老百姓心目中的圣贤,即便没有做到高官,也能声名显赫,流芳百世。
古代很多朝代都有官民对立的矛盾,君子们本来已经做了官,就遵从官场的潜规则,为了自己的好日子拼命搜刮,而不是替老百姓说话。可是,他们却深受儒家圣贤教育的影响,要做为民请命的圣贤,要为老百姓办实事。可是,在那样的时代,无官不贪,连同皇帝都大肆搜刮民间财富,君子们要想为老百姓说句话,得有多难?肯定会以身犯难,甚至要死谏,也就被皇帝忌惮了,轻者贬官,发配,重者杀头,甚至命丧当场。好人向来都是如此,会把自己融入集体之中,获得博大的情怀。即便这种博大情怀只是一种高度自恋的产物,也认为是真的,是应该为之奋斗终生的。
历史上应该有这样的英雄好汉,也应该有这样的好人。他们在乎的是名声,而不是实有的利益。于是,他们要主动以天下为己任,主动帮助别人,而不会像小人一样只会专注于为自己谋福利。
小人不会把自己融入集体之中,更不会站在老百姓一边,为老百姓说话。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,可以干一些损人利己的事。一些书生考中之后,做了官员,迅速蜕变为官场的小人,忘掉了修齐治平的远大理想,转而谋求功名富贵。互相倾轧,拼命搜刮,卖官鬻爵,大搞权力寻租,几乎成了官场通行的惯例。他们损害了老百姓的利益,肥了自己,却还要自称官老爷,对老百姓发号施令。如此一来,他们就成了祸害,但老百姓无力改变他们,也无力改变自己被侮辱被损害的地位,更不能改变整个官僚体制。即便有农民起义发生,推翻了旧王朝,建立了新王朝,也大多要承袭旧王朝的典章制度,换汤不换药,还是那么干,只是把套在老百姓脖子上的锁链放松了一些而已,当然也有的新王朝勒紧了老百姓脖子上的锁链,致使更大的民变产生。皇帝本身成了小人,就难怪官场到处充满小人了。皇帝成了祸害,官僚们也就都成了祸害。
宋徽宗每年都要征收“花石纲”,弄得民怨沸腾,而各级官员在执行皇帝命令的时候,层层加码,致使底层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民间爆发了方腊起义,宋江起义,都在反对皇帝和各级官僚的搜刮。方腊、宋江都被镇压了,而宋徽宗和宋钦宗被金人掳走,北宋也就灭亡了。但是,宋高宗偏安江南一隅,不思进取,自得其乐倒是事实,反而成就了另外一帮小人,一帮祸害。
民间的老百姓中有好人,也有祸害。好人只是秉持一片公心,为大家办事,为集体操心,费心劳力,却顾不上照顾自己的身体,有病还要坚持工作,经常会小病养成大病,也就过早地死掉了。而小人偏偏注重养生,注重长寿,毕竟,他们只是为了自己,甚至要损人利己,却能够活得长久。似乎,生命的价值不能只看长度,还应该看宽度。不看寿命的长短,而是看为人们办了多少好事,做出了多少贡献。
如此一来,那些为人们办事的好人们就会精神不朽,而那些只为了自己利益的祸害们即便长寿了,也会留下骂名,甚至要被骂上千年,也就得不偿失了。
做人还是不要只顾着自己,只顾着眼前,而是要看到家国层面,看到以后。做好人,不要成祸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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